有生气,只是在想事情……”

从皇帝那里得到了新一届的士子们将要进京的消息,但姜妱不算十分在意,毕竟她身处后宫,不提这是晋国,即便是秦国,若不是极其特殊的情况,后宫的女眷对这种事都是不能随意插手的。

更何况姜妱初来乍到,一切都不熟悉,稍一不留神,两国在风气上的差异都会让她闹笑话。

她在晋国的日子一切都还算顺利,稳中有进,处理宫务也算是妥帖,总算没出什么大错,在那次与傅初鸿深谈之后,两人相处起来也自然多了,只是他可能是想要表现对皇后的亲近,总是要碰碰手碰碰脸,动手动脚的,姜妱却又没理由推却,只能让自己尽量习惯……毕竟,之后他们的接触很有可能不止局限于这么一点。

姜妱的病不可能永远不好,作为中宫,也不可能永远不与皇帝同房。

这时,李穗进殿来道:“娘娘,淑妃和大皇子求见,现就在殿外呢。”

姜妱看了眼天色,确实已经黑下来了,现在正是大皇子下了学来请安的时辰,他来是平常事,但是淑妃从没在这个点过来过。
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
不一会儿,淑妃便牵着大皇子的手来了。

母子两人向姜妱行过礼,姜妱让他们平身后马上赐了坐。

淑妃环顾了室内一周,笑道:“殿下难得在书房待客,难道方才也在读书么?”

姜妱接过一个手炉揣着怀中,随口道:“不过是写几个字打发时间而已,不比阿松是正经学习。”

说着她看向大皇子:“阿松,今天做功课可还顺利?有没有哪处不解?”

傅承松要起身,被姜妱制止了:“没关系,咱们不过是家常话而已,你坐着就是。”

傅承松便坐着恭敬答道:“回娘娘的话,臣今日读了前朝孙旭云的《劝政篇》,觉得他所做文章用词算不得华丽,用意却深远……多少有些晦涩了。臣始终不得其意。”

姜妱微讶道:“你今年多大来着?”

淑妃道:“他将满十一岁。”

姜妱点头,又问傅承松道:“这是书房的师父让你读的么?”

傅承松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但是还是照实了答:“并非是师父们交代的,是臣在听说他的文章颇有意思,便私下拿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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